“我都说了我在出差,你非得一天24小时查岗是吧?”她不耐烦地叹了口气,
“都要结婚了,你给我成熟一点行不行?”“关于你的时光胶囊……”我话还没说完,
她便提前打断,“你没偷看吧?千万别给我弄坏了!”她的声音瞬间拔高,
带着前所未有的紧张。我轻笑道:“这里面的东西,应该对你很重要吧?”“那是当然。
”她的语气突然变得柔软,带着我从未听过的温柔,“这些都是我和最爱的人,
那些最珍贵的回忆。”听了这里,已经没有继续沟通的必要了。我第一次,也是唯一一次,
主动挂断了沈疏月的电话。“你慢慢出差吧,我不打扰了。”我来到婚庆公司。
接待我的小妹还在喋喋不休:“林先生,您确定要取消全部布置吗?
定金不退的……”“我要取消婚礼。”“通知所有宾客,就说婚不结了。
”给沈父沈母打电话时,听筒里先是长久的沉默。随即传来沈母如释重负的声音:“林深啊,
其实我和你叔叔早觉得你跟疏月不合适。”沈父在旁边插了句:“既然想通了就好,
以后别再纠缠疏月了。”他们本来就看不上我,江屿白才是他们眼中的最佳女婿人选。
忙完一切后,回家收拾行李。衣柜最上层掉出个盒子,里面是我准备的婚礼誓词手稿。
扉页贴着我们唯一一张像样的合照。沈疏月笑得敷衍,我却傻乎乎地比着剪刀手。现在看来,
那笑容像层薄冰,一戳就碎。我正把最后一件衬衫塞进箱子,门锁突然打开了。
沈疏月拖着行李箱进门,她随手将一件西装甩在沙发上“给你的礼物,
特意让助理从米兰带回来的。”“婚礼上,你就穿这套吧。”这件西装明显不合身,
而且我在江屿白的朋友圈里面看见过同款。我苦笑一声,我和她的婚礼,
她还打算让我穿江屿白不要的垃圾。“江屿白不要的东西,以后别拿来恶心我。
”2、“你胡说什么呢!怎么又提到屿白了?”“整天江屿白江屿白,
你能不能别这么小心眼?我们只是普通朋友!”我看着她脖颈处若隐若现的红痕,一言不发。